0.   引言

文献计量学主要是采用数学、统计学等方法，研究文献情报的分布结构、数量关系、变化规律，探讨科学技术的某些结构、特征和规律^[1]。从事期刊出版的学者多将其用于单刊引文分析，以总结某个期刊的文献特征、发展历程^[2-3]，进而提出提升期刊影响力的措施^[4]；或用于分析某个学科的文献特征，以揭示该学科研究的发展脉络和热点，如王圣洁等^[5-6]利用文献计量方法对中国海洋地质和国际海洋地质文献展开了比较全面的分析，揭示了国内外海洋地质领域的研究历史、热点及其趋势。

知识图谱可视化技术包括CiteSpace^[7]、VOSviewer^[8]等。随着大数据挖掘技术和知识图谱的发展，国内外研究人员将这些技术与文献计量学结合，在定量分析的基础上以图谱的形式展示文献之间的关联，以预测相关领域的发展趋势，并挖掘前沿与热点。如，宋长青等^[9]基于文献计量学和图谱技术分析了国内外近30 a发表的土壤研究文献，分析该学科不同时期的发展和演变过程，并对比了国内外土壤学科发展的异同点；蒋仲安等^[10] 通过对我国近20 a矿山粉尘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总结出各阶段的研究热点并提出发展前沿；李伟等^[11]通过对国内水文地质22 a文献关键词的共现、聚类、突现分析，把水文地质发展分为4个阶段，并判断多学科交叉是未来研究的趋势。

随着全球范围内人类工程活动的拓展和极端降雨事件的影响，重大突发性地质灾害事件时有发生，造成大量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为响应联合国“国际减灾十年”（1990—2000年）和“国际减灾战略”，我国在地质灾害调查、研究、监测和防治等开展了大量工作^[12]，分析成因^[13]并提出预防应对思考^[14]，开展地质灾害风险评估^[15-16]并建立技术指南^[17]。滑坡作为突发性地质灾害的一种，很多国家都非常重视，在防灾减灾理论、方法和技术研究^[18]，特大滑坡成灾模式^[19]等方面开展了大量研究，某些国家或地区建立了滑坡灾害目录或清单^[20-21]。20世纪以来（至2006年8月）我国发生了23次大型崩滑灾害，特别是西部地区的大型滑坡在全世界范围内都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22]。近年我国也发生了几次大型滑坡，如四川茂县滑坡^{[23 − 24]}、白格滑坡^{[25 − 26]}、舟曲地区滑坡^{[27 − 28]}等。

程刚等^[29]在中国知网全文数据库（CNKI）和Web of Science（SCI）数据库分别检索（不设发表时限），发现与滑坡监测相关的中文文献有9091篇，外文文献13873篇，而滑坡监测只是滑坡研究的一个方面，由此判断与滑坡研究相关的中外文文献量更大，而目前还没有学者从文献计量学的角度对滑坡研究文献进行比较全面的分析。因此，笔者在CNKI数据库检索获得1992—2021年间发表的中文滑坡文献，在SCI数据库检索获得2016—2021年间发表的外文滑坡文献，通过统计文献关键词信息，利用可视化工具进行数据挖掘并绘制知识图谱，以揭示我国滑坡研究的发展脉络、热点及趋势，并对比分析国内外研究热点的异同。

1.   数据采集与分析方法

以CNKI的核心数据库（SCI来源期刊、EI来源期刊、中文核心期刊、CSSCI、CSCD收录期刊）为数据源，时间跨度设置为1992—2021年（检索时间为2021年11月），把“滑坡”作为主题词，“关键词”+“篇名”+“全文”进行组合检索，共获得与滑坡相关的核心期刊文献17680篇。

以SCI数据库为数据源，时间跨度设置为2016—2021年（检索时间为2021年11月），根据专家提供的检索词构建检索策略，获得与滑坡相关的期刊文献11350篇。

CiteSpace是由陈超美等基于Java语言开发的一款科学文献数据挖掘和可视化分析软件^[7]，能够将研究领域的热点和演化进程清晰地展现在知识图谱上^[10]。Derwent Data Analyzer （DDA） 是一款具有强大分析功能的文本挖掘软件，可以对文本数据进行多角度的数据挖掘和可视化的全景分析。关键词是一篇论文的核心概括，因此本文通过统计文献中的关键词，利用Excel和CiteSpace分析中文期刊文献，利用Excel和DDA软件分析英文期刊文献。

2.   结果

2.1   中文文献

2.1.1   高频关键词

统计中文滑坡文献的关键词，得到641个，共现频次大于100的有18个，具体如表1所示。可以看出：（1）共现频次前5位的依次为：稳定性、边坡工程、数值模拟、三峡库区和稳定性分析；（2）与频次最高的“稳定性”意思接近的还有第5位的“稳定性分析”和第9位的“边坡稳定性”，说明稳定性是滑坡研究的重中之重；（3）“三峡库区”位列第4位，说明滑坡研究具有明显的时代和地域特色：三峡库区高山峡谷地貌，构造活动活跃，自1994年工程正式施工以来，成为我国地质灾害最为多发的地区之一，因此，库区地质灾害的典型性和研究的重要性吸引众多学者投入三峡库区地质灾害防治研究中，也体现在科技期刊文献的数量上。

表  1  滑坡领域中文文献高频关键词前18位统计结果

Table  1.  Statistical results of the top 18 high-frequency keywords in Chinese literature on landslide research

序号	关键词	频次		序号	关键词	频次		序号	关键词	频次		序号	关键词	频次
1	稳定性	384		6	抗滑桩	206		11	安全系数	134		16	汶川地震	112
2	边坡工程	317		7	滑坡灾害	169		12	滑带土	128		17	滑坡体	106
3	数值模拟	303		8	黄土滑坡	168		13	地质灾害	125		18	滑动面	105
4	三峡库区	262		9	边坡稳定性	159		14	滑坡监测	120
5	稳定性分析	218		10	地震滑坡	142		15	GIS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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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关键词共现

共现分析是利用文献中集中词汇对或名词短语共同出现的情况，来确定该文献集所代表学科中各主题之间的关系。为分析1992—2021年滑坡研究的演化趋势，利用CiteSpace对检索到的文献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得到图1。图谱中节点年轮的大小反映频次的高低，越大说明该关键词出现的次数越多；关键词之间距离代表共现频率的高低，距离越近说明共现频率越高。如，年轮最大的关键词是“稳定性”，说明其出现频次最高，与之意义相近的关键词还有 “稳定性分析”“稳定性评价”“边坡稳定性”，年轮都比较大，说明稳定性分析在滑坡研究领域中的重要性，这与高频关键词分析结果一致。而与这4个关键词距离比较近的包括“有限元”“数值分析”“露天矿”“三峡库区”“影响因素”“地下水”“滑坡监测”等，说明“稳定性”研究与研究方法、研究对象、诱发因素、防灾减灾等研究内容的关联发展，也解释了为何稳定性分析一直是地质灾害研究领域的热点。

图  1  滑坡研究中文文献关键词共现图谱

Figure  1.  Co-occurrence network of keywords in Chinese literature on landslide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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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关键词聚类

关键词共现结果形成了多个年轮，通过其大小可以初步判断共现频次的多少，但也可以看出大部分关键词之间联系都很密切，无法进行比较准确的归类，而关键词聚类可解决该问题。聚类是利用CiteSpace中的算法将关系紧密的关键词进行聚类，然后给每一个关键词一个值，同一聚类中值最大的当选为该类别的代表。对中文文献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得到10个聚类团（图2），聚类团编号越小，包含的关键词数量越多。由图2可知，黄土滑坡位列第一聚类团，说明与之相关的关键词数量最多，包括黄土滑坡、防治措施、形成机理等，反映了黄土特殊的水敏性、湿陷性、压缩性等工程地质性质导致黄土滑坡灾害理论、技术与方法的复杂性，也从另一个角度反映出我国分布着世界上面积最大的黄土堆积区，存在更多黄土滑坡研究的现实需求；位列第二的滑坡监测，与之相联系的关键词包括地下水、影响因素、边坡稳定性、变形破坏，说明了地下水对滑坡的影响逐步得到重视^[30]，滑坡与边坡工程具有较强相关性，也反映了随着防灾减灾关口前移，监测预警技术得到快速发展并取得显著成效，具体表现在滑坡灾害数量的下降方面^[29]；#7地震滑坡的研究内容主要包括发育特征、地震滑坡、高速远程滑坡、汶川地震，这正是开展地震滑坡研究的主要内容^[31]，同时比较准确地反映出高速远程滑坡因其突发性及危害严重性而成为最新的研究热点^[32-33]。

图  2  滑坡研究中文文献关键词聚类图谱

Figure  2.  Clustered network of keywords in Chinese literatures on landslide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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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演进趋势

为了更清晰地展示研究热点的演进趋势，对聚类分析得到的排名前十的主题进行时间轴分析，得到滑坡研究的10类热点时间轴，并以3年为一个时间跨度绘制关键词时区图（图3、图4）。

图  3  滑坡研究中文文献关键词聚类时间线

Figure  3.  Timeline of clustered keywords in Chinese literature on landslide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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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滑坡研究中文文献关键词时区分布

Figure  4.  Temporal distribution of keywords in Chinese literature on landslide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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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图3可知，聚类#3稳定性、#6边坡工程、#7地震滑坡最早出现在1992年，而且#3稳定性的年轮最大，与高频关键词对应；#1滑坡监测紧随其后，#5GIS在20世纪90年代伴随计算机的普及得到快速应用，#0黄土滑坡大量出现在1998年前后；#6边坡工程在2004年又出现了一个相对更大的年轮，说明该领域出现了2次文献量高峰；#7地震滑坡在2008年以后也出现一个小高峰，吻合了汶川地震的发生时间；#8降雨入渗、#9膨胀土的出现，说明开始关注致灾因子的复杂性和从微观层面开展机理研究。

由图4的时区图可以看出，关键词“稳定性”（包括“边坡稳定性”“稳定性分析”）、“滑坡监测”、“地震滑坡”等出现在1992—1994年，关键词“GIS”普遍出现在1998—2000年，很好地对应了聚类时间线分析结果，而关键词“边坡工程”出现在2004—2006年，对应了聚类时间线分析结果中该关键词的第二次高峰。图4还比较好地展示了近年的研究热点，但这些关键词因总文献量占比较少而未能在高频关键词、时间线、聚类等分析中体现，如2019年发生的白格滑坡^{[25 − 26]}，随机森林^[34]等机器学习方法在滑坡危险性评价中的应用^[35]，无人机^[36]等新技术在滑坡监测方面的应用等。

2.2   英文文献

2.2.1   发文量及学科领域

2016—2021年，全球发表的滑坡领域相关研究论文有11350篇，其中2016年1379篇，2017年1525篇，2018年1684篇，2019年1999篇，2020年2387篇，2021年2376篇，呈逐年上升趋势。虽然涉及的学科较多，但主要分布在地球科学、地质工程、环境科学三个学科，占总发文量的57%。

2.2.2   国家/地区分布

全球共有140多个国家开展了滑坡相关的研究，其前20位的国家排名见表2。发文量前10位的国家分别是中国、美国、意大利、英国、印度、日本、德国、法国、伊朗和加拿大，其发文量超过总发文量的60%。中国学者发文量占全部论文的23.34%，说明我国在该主题的研究中占有绝对优势，同时也反映出我国研究论文特别是高水平论文外流形势比较严峻，这也是我国学术研究领域的一个特点^[37]。

表  2  滑坡领域英文论文数量排名Top20国家（地区）分布

Table  2.  Distribution of top 20 countries (regions) by the number of English papers in the English literatures on landslide research

序号	发文量/篇	国家（地区）	占比/%		序号	发文量/篇	国家（地区）	占比/%		序号	发文量/篇	国家（地区）	占比/%
1	2749	中国	23.34		8	312	法国	2.75		15	216	韩国	1.91
2	1086	美国	8.69		9	304	伊朗	2.68		16	178	奥地利	1.57
3	1029	意大利	8.19		10	281	加拿大	2.48		17	157	荷兰	1.39
4	532	英国	4.69		11	275	澳大利亚	2.43		18	156	土耳其	1.38
5	408	印度	3.60		12	270	瑞士	2.38		19	153	越南	1.35
6	405	日本	3.57		13	259	中国台湾省	2.29		20	134	挪威	1.18
7	348	德国	3.07		14	257	西班牙	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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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研究机构

全球从事滑坡领域研究的机构以高校和科研院所为主，论文产出数量前15位的机构如表3所示。由表可知，前4位均来自中国，分别为中国科学院、中国地质大学、成都理工大学、长安大学，另有7家中国机构位列其中，说明我国在TOP15机构数量及其排名上占有绝对优势。

表  3  滑坡领域英文论文数量排名Top15研究机构分布

Table  3.  Distribution of top 15 research institutions by the number of English papers on landslide research

序号	发文量/篇	作者单位	国家		序号	发文量/篇	作者单位	国家
1	787	中国科学院	中国		9	155	西南交通大学	中国
2	441	中国地质大学	中国		10	149	中国地震局	中国
3	404	成都理工大学	中国		11	140	河海大学	中国
4	224	长安大学	中国		12	140	同济大学	中国
5	221	意大利国家 研究委员会	意大利		13	129	京都大学	日本
6	171	美国地质调查局	美国		14	124	武汉大学	中国
7	163	四川大学	中国		15	123	香港科技大学	中国
8	159	瑞士联邦理工学院	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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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研究主题分布

利用DDA对检索到的外文滑坡文献进行关键词图谱分析，得到近5年滑坡领域研究主题（图5），图中不同颜色代表不同主题。可以看出，外文滑坡研究文献主要集中在滑坡稳定性分析、危险性评价、动力学机理、识别预警等，且与降雨、泥石流等强相关。滑坡稳定性分析包括边坡稳定性（slope stability）、边坡失稳（slope failure）等；动力学机理包括失稳机制（failure mechanism）、滑动行为（slide behavior）、滑坡变形（deformation）；滑坡识别预警研究主要集中在监测预警（monitor and prediction）、滑坡易发性评价（landslide susceptibility）。滑坡研究采用的方法主要包括野外调查（field investigation）、数值模拟（numerical simulation）、遥感（remote sensing）、机器学习（machine learning）、深度学习（deep learning）等。

图  5  滑坡领域英文文献研究主题关系

Figure  5.  Research topic relationships in English literature on landslide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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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基于关键词突现的前沿趋势分析

3.1   关键词突现分析的作用

文献关键词突现通过4个参数表现：起始年，指关键词开始激增的年份；结束年，指关键词频次趋于平稳的时间；强度，指关键词在突现时间内频次突然增加的强度，与热度相伴；红色条，关键词突现的对应时间。数据库统计起始年份均为1992年。关键词突现结果可以较好地指示某一个阶段的研究热点和趋势，并可分析正在兴起的新主题。为了与国外文献分析情况进行比较，本文截取了2016—2021年的分析结果，并保留了部分2016年以前发生的单点滑坡灾害的研究论文统计结果，以验证方法的适用性，如图6所示。

图  6  国内滑坡研究文献关键词突现

Figure  6.  Strength distribution of citation keywords in domestic landslide research liter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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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滑坡研究工作热点往往聚焦某一特殊时段内的重大灾害事件。千将坪滑坡发生于2003年7月13日。在知网对“千将坪滑坡”进行关键词检索，发现研究该滑坡的首篇文献刊登在当年9月的《国土资源遥感》，此后研究热点延续到2013年。汶川地震发生于2008年^[38]，该关键词在2008—2012年呈现高发态势，其强度为所有关键词中最高的，达到22.27。可以看出，关键词突现结果可以比较准确地反映某个对象的研究进程，并可预测其研究趋势。

3.2   滑坡研究发展进程

从图6可以看出，2016年以来的突现关键词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其起始年份分别为2013年、2016年和2019年，且都延续到统计节点。2013年突现的关键词只有2个：海底滑坡和位移预测；2016年突现的关键词包括：滑坡监测、预警、早期识别/易发性评价/机理研究/模型等方面，以及黑方台、川藏铁路、白水河滑坡等有明确发生时间的事件；2019年开始突现的关键词包括与机器学习相关的方法、古滑坡复活、高速远程滑坡、滑坡涌浪、易发性、卫星遥感数据等，也包括有具体发生时间的事件如白格滑坡。

3.3   滑坡研究热点趋势

根据以上分析，对未来一段时间内研究热点趋势预测如下：边坡稳定性、重大突发性滑坡灾害、高速远程链式危害、古滑坡复活等，仍将是研究热点；基于大量地面调查、遥感、监测、勘测数据的机器学习和深度学习开展的风险隐患识别、预警模型和判据研究，已经成为新兴的研究热点并将持续；包括海底滑坡在内的海洋地质灾害，是一个持续了多年但强度不高的研究主题，随着海洋强国战略的实施，可能成为新的热点。

4.   结论和展望

（1）稳定性是滑坡研究的重中之重，说明防灾的重要性，体现在稳定性评价、监测预警、机理研究、早期识别等方面；具有明确应对防治需求的重大滑坡事件，都会成为一段时间内的研究热点，如三峡工程、汶川地震、白格滑坡等；数值模拟、机器学习和卫星遥感等方法技术的应用，将不断拓宽滑坡研究的宽度。

（2）我国在国际滑坡研究领域占有绝对优势，发文量占总发文量的23.34%。在国际发文量前15位的机构中，我国有11个，其中中国科学院、中国地质大学、成都理工大学、长安大学分别位列前四。

（3）近年来国内外滑坡研究的热点和趋势比较一致，且可以推测在当前及未来一个阶段，在全球气候变化背景下，边坡稳定性、重大突发性滑坡灾害、高速远程链式危害、古滑坡复活，基于大量地面调查、遥感、监测、勘测数据的机器学习和深度学习开展的风险隐患识别、预警模型和判据研究，包括海底滑坡在内的海洋地质灾害都将是国内外研究的热点。

（4）囿于数据获取能力的不足和检索策略设置不够全面，文中外文文献涉及的时间比较短，关键词信息提取和分析不够充分，导致外文文献分析深度有所不足。今后需加强数据获取能力，深化文本挖掘及文献图谱可视化研究，从大量科技文献中发现技术情报、洞察科技趋势、发现领域出现的新兴技术，为科技人员确定研究战略和发展方向提供有价值的依据。